2018年6月29日7時30分許，天津市寶坻區御景家園二期項目發生一起觸電事故，造成3名施工人員死亡、1人受傷，直接經濟損失（不含事故罰款）約為355萬元。

依據國家和我市的有關規定，事故發生當日由市安全監管局牽頭組織、市公安局、市總工會、市建委等部門派員參加，成立了寶坻區御景家園二期項目“6·29”較大觸電事故調查組（以下簡稱：事故調查組），全面負責事故調查工作。同時，邀請市監察委派員參加。事故調查組聘請了有關專家，參與事故調查工作。

事故調查組按照“四不放過”和“科學嚴謹、依法依規、實事求是、注重實效”的原則，通過現場勘察、技術鑒定、調查取證、綜合分析和專家論證，查明了事故發生的經過和原因，認定了事故性質和責任，提出了對事故單位和責任人的處理建議，并針對事故原因及暴露出的突出問題，提出了事故防范及整改措施建議?，F將有關情況報告如下：

一、事故基本情況

（一）事故相關單位情況

1.天津珠江京津房地產投資有限公司（以下簡稱：珠江京津公司）

該公司成立于2007年12月24日，法定代表人：張修全，屬私營企業。注冊地址：天津寶坻九園工業園區，注冊資本5千萬元人民幣；經營范圍包括以自有資金對房地產項目進行投資、房地產開發等。持有天津市城鄉建設委員會頒發的房地產開發企業資質證書（肆級），證書編號：津建房證〔2008〕第S1435號，有效期：2017年9月1日至2018年2月28日。

2.廣東珠江工程總承包有限公司（以下簡稱：珠江總承包公司）

該公司成立于1997年7月2日，法定代表人：蘇峰昌，屬私營企業。注冊地址：豐順縣湯坑鎮湖下開發區銅湖路22-23號；注冊資本2.65億元人民幣；經營范圍：房屋建筑工程施工總承包一級等；持有廣東省住房和城鄉建設廳頒發的建筑工程施工總承包壹級等資質。安全生產許可證編號：（粵）JZ安許證字〔2017〕081136延，許可范圍：建筑施工，有效期：2017年6月1日至2020年6月1日。

3.天津宇昊建設工程集團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宇昊集團公司）

該公司成立于2004年6月10日，屬私營企業。法定代表人：邢海濤；注冊地址：天津市靜海區北洋工業園18號；注冊資本：5億元人民幣；經營范圍包括房屋建筑工程、地基與基礎工程等。持有天津市城鄉建設委員會頒發的地基基礎工程專業承包壹級等資質。安全生產許可證編號：（津）JZ安許證字〔2013〕CY0003513，許可范圍：建筑施工，有效期：2016年5月28日至2019年5月28日。

4.廣東珠江建設工程監理有限公司（以下簡稱：珠江監理公司）

該公司成立于1998年6月2日，法定代表人：廖武夫，屬私營企業。注冊地址：廣州市天河區中山大道105號華景路華景街15號308室，注冊資本300萬元人民幣；經營范圍是建筑工程監理。持有住房和城鄉建設部頒發的房屋建筑工程監理甲級資質，有效期：2013年12月31日至2018年12月31日。

5.北京珠江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北京珠江公司）

該公司成立于1999年11月16日，法定代表人：高云，屬私營企業。注冊地址：北京市通州區通州工業開發區廣通街1號南創展家居221室，注冊資本5.5億元人民幣；經營范圍是房地產開發；銷售商品房；房屋租賃；房地產信息咨詢；家居裝飾。

6.廣東珠江投資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廣東珠江公司）

該公司成立于1993年02月20日，法定代表人：朱偉航，屬國有控股企業。注冊地址：廣東省廣州市天河區珠江東路421號601房，注冊資本42億元人民幣；經營范圍主要包括房地產開發、房地產項目投資及其投資業務咨詢、投資項目策劃等。

（二）相關單位及人員的關聯情況

廣東珠江公司是珠江總承包公司的股東之一；廣東珠江公司和珠江總承包公司共同出資成立北京珠江公司；廣東珠江公司與北京珠江公司共同出資成立珠江京津公司。

廣東珠江投資集團華北地區公司為無營業執照的辦事機構，負責北京珠江公司、珠江京津公司的管理。北京珠江公司負責珠江京津公司的人事任命及具體管理。

珠江京津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張修全同時兼任廣東珠江投資集團華北地區公司產業事業部總經理、北京珠江公司副總經理。

珠江監理公司負責寶坻區御景家園二期項目的總監代表杜哲明同時擔任珠江京津公司的專業質量總監。

（三）工程項目基本情況

寶坻區御景家園二期項目坐落在天津寶坻九園工業園區，總建筑面積22.8萬平方米，工程總投資15億元人民幣，框剪結構，建筑層數為地下一層、地上十七層。該項目建設單位珠江京津公司于2008年5月16日取得寶坻區規劃局發放的《建設用地規劃許可證》（編號：2008寶坻地證0034）；于2018年1月29日取得寶坻區行政審批局發放的《關于珠江京津公司御景家園二期項目備案的證明》（津寶審批備〔2018〕70號）；于2018年4月4日取得寶坻區行政審批局批復的《建設工程設計方案通知書》（編號：2018寶坻建案申字0028）；于2018年6月26日取得寶坻區行政審批局發放的《建設工程規劃許可證》（編號：2018寶坻建證0081）；于6月28日通過天津市建筑市場監管與信用信息平臺辦理工程施工直接發包登記。截至事故發生前，寶坻區御景家園二期項目未取得施工許可證。

（四）工程項目發包、承包情況

寶坻區御景家園二期項目由北京珠江公司負責組織招投標，宇昊集團公司中標。

2018年4月4日，北京珠江公司印發《簽約通知書》（珠江華北招預字〔2018〕024、25號），《簽約通知書》要求宇昊集團公司收到簽約通知后，于2日內與珠江總承包公司聯系落實合同簽訂事宜。

4月16日，珠江京津公司通過廣東珠江投資集團華北地區公司的辦公系統提出寶坻區御景家園二期土護降及土方工程施工合同會簽審批申請，4月18日審批通過。

4月20日，自然人李新桐以宇昊集團公司名義與珠江總承包公司簽訂天津御景家園二、三期樁基礎工程施工合同和天津御景家園二期土護降及土方工程施工承包合同；同日，李新桐以宇昊集團公司名義又將承攬的天津御景家園二、三期樁基礎工程分包給自然人韋春喜施工（不含鋼筋、混凝土），并訂立施工協議，協議價款221.2249萬元；韋春喜口頭雇傭翟加領（止水帷幕）、何玉起、周龍（CFG樁）、張大勇（支護樁）等人的樁基設備進場施工。

2018年6月27日，珠江京津公司與珠江總承包公司簽訂《建設工程施工承包協議書》，對御景家園二、三期項目的發包單位和總承包單位予以明確，協議約定的開竣工日期為2018年7月1日至2020年9月30日。

二、事故發生經過

2018年4月24日，九園工業園區管委會安全生產監督管理辦公室負責人王瑞久等人按照《印發<寶坻區關于開展建設工程轉包和違法發包專項治理月實施方案>的通知》（津寶黨辦發〔2018〕23號）對珠江總承包公司進行監督檢查過程中，因珠江總承包公司無法提供企業自查表等文字材料，對其下達了現場處理措施決定書（九園安監現決7號），責令其立即停止施工。

5月初，承攬天津御景家園二、三期樁基礎工程的韋春喜聯系司機將發生事故的配電箱等設備設施運到施工現場。

5月14日，珠江京津公司組織珠江總承包公司、宇昊集團公司有關人員召開天津210項目（即御景家園項目）二、三期項目開工啟動會，以施工前準備為由，組織宇昊集團公司當天正式進場施工。至事故發生時已完成打止水樁近1000組，打有鋼筋籠的支護樁近50根，打地基處理的CFG樁700余根，打降水井170余眼。

5月17日，九園工業園區綜合執法大隊丁建華等人到寶坻區御景家園二期項目部了解項目進展情況，獲悉珠江京津公司未取得建設工程規劃許可和施工許可證，口頭告知有關人員未取得建設工程規劃許可證等不得開工建設。

5月19日，負責御景家園二、三期打樁作業的打樁工程隊隊長韋春喜組織的施工人員等將發生事故的配電箱接線通電后投入使用。

6月25日，北京珠江公司的工程月度檢查小組對寶坻區御景家園二期項目進行抽查時發現“二期臨電無防砸措施”的問題并下達整改通知單，要求珠江京津公司于7月2日前落實整改。

6月26日，珠江京津公司組織宇昊集團公司、珠江監理公司召開工作例會，會上指出對一、二級配電箱要做好防雨、維護工作。

6月27日，韋春喜組織的御景家園二、三期打樁作業工程隊的施工人員張茂春使用工地上的螺紋鋼筋焊制用于保護配電箱的鋼筋籠。

6月29日7時30分許，韋春喜組織的御景家園二、三期打樁作業工程隊的四名施工人員馬東華（男，47歲）、張茂春（男，37歲）、董運平（男，34歲）、王鐵水（男，45歲）在采用鋼筋籠進行總配電箱防護作業過程中發生觸電，造成馬東華、張茂春、董運平三人死亡，王鐵水受傷。

三、事故原因和性質

（一）直接原因

經詢問目擊者、現場勘驗、技術鑒定及專家的技術分析，事故調查組認定：在進行配電箱防護作業過程中，四名工人搬運的鋼筋籠碰撞到無保護接零、重復接地及漏電保護器的配電箱導致鋼筋籠帶電是發生觸電事故的直接原因。

（二）間接原因

1.珠江京津公司

在房地產開發資質證書過期后繼續從事房地產開發經營活動；將施工項目違法發包給宇昊集團公司；未依法履行建設工程基本建設程序，在未取得建筑工程施工許可證的情況下擅自開工建設。

2.宇昊集團公司

出借資質證書給李新桐，簽訂御景家園二、三期樁基礎工程施工合同，并將建設項目違法分包給自然人韋春喜；對施工現場缺乏檢查巡查，未及時發現和消除發生事故配電箱存在的多項隱患問題。

3.珠江監理公司

未建立健全管理體系，項目總監理工程師、駐場代表未到崗履職，現場監理人員僅總監代表一人且同時兼任建設單位的質量專業總監；未履行監理單位職責，在明知該工程未辦理建筑工程施工許可證的情況下，沒有制止施工單位的施工行為，未將這一情況上報給建設行政主管部門。

4.珠江總承包公司

未依法履行總承包單位對施工現場的安全生產責任。對宇昊集團公司的安全管理缺失；未及時發現和消除發生事故配電箱存在的多項隱患問題。

5.寶坻區城市管理綜合執法部門

九園工業園區綜合執法大隊未認真履行《天津市城市管理相對集中行政處罰權規定》（2007年津政令第111號）等法規文件規定的法定職責，對發現的轄區內未取得建設工程規劃許可的寶坻區御景家園二期項目擅自進行開工建設的違法行為未采取切實有效的措施予以制止和依法查處，致使非法建設行為持續存在。

6.寶坻區建設行政主管部門

寶坻區建設工程質量安全監督管理支隊沒有認真履行建筑市場監督管理職責，檢查巡查不到位，打擊非法建設不力，對珠江京津公司未取得施工許可證擅自施工的行為沒有及時發現和制止；落實《印發<寶坻區關于開展安全生產百日行動專項整治實施方案>的通知》（津寶黨辦發〔2018〕24號）要求不到位，對全區房屋建筑和市政基礎設施工程開展的專項檢查不力，未及時發現和制止寶坻區御景家園二期項目存在不按規定履行法定建設程序擅自開工、違法分包、出借資質等行為，致使非法違法建設行為持續至事故發生。

7.天津寶坻九園工業園區管委會

落實《印發<寶坻區關于開展安全生產百日行動專項整治實施方案>的通知》（津寶黨辦發〔2018〕24號）開展轄區建設工程領域專項整治工作不到位，未及時發現和制止珠江京津公司違法發包行為；超出《印發<寶坻區關于開展建設工程轉包和違法發包專項治理月實施方案>的通知》（津寶黨辦發〔2018〕23號）文件規定要求檢查寶坻區御景家園二期項目，雖下達立即停止施工的現場處理措施決定書，但未采取有效措施使該施工現場落實停止施工的指令，致使該施工項目持續施工至事故發生。

（三）事故性質

經調查認定，寶坻區御景家園二期項目“6·29”較大觸電事故是一起生產安全責任事故。

四、對事故有關責任人員及責任單位的處理建議

（一）司法機關處理的有關責任人

1.韋春喜，涉嫌重大責任事故罪，于2018年9月12日被公安機關取保候審。

2.孫少剛，宇昊集團公司寶坻區御景家園二期項目經理，涉嫌重大責任事故罪，于2018年9月13日被公安機關取保候審。

3.魏國剛，珠江京津公司寶坻區御景家園二期項目總經理助理，涉嫌重大責任事故罪，于2018年9月12日被公安機關取保候審。

4.杜哲明，珠江監理公司寶坻區御景家園二期項目總監理工程師代表，涉嫌重大責任事故罪，于2018年10月22日被公安機關取保候審。

（二）建議給予政務處分的責任人員

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監察法》《公職人員政務處分暫行規定》的有關規定，建議對下列人員予以政務處分：

1.丁建華，九園工業園區綜合執法大隊大隊長（正科級），未認真履行《天津市城市管理相對集中行政處罰權規定》（2007年津政令第111號）等法規文件規定的法定職責，對發現的轄區內未取得建設工程規劃許可的寶坻區御景家園二期項目擅自進行開工建設的違法行為未采取切實有效的措施予以制止和依法查處；對于其認可管委會領導劉新穎交辦的督促、檢查寶坻區御景家園二期項目落實立即停止施工指令的工作落實不到位，未采取有效措施使該施工現場落實停止施工的指令，致使該施工項目持續施工至事故發生；對事故的發生在打擊未經規劃許可非法建設和落實領導交辦工作要求方面負有直接責任，建議給予政務記過處分。

2.劉萬明，寶坻區城市管理綜合執法局副局長（副處級），分管辦公室、人事科和九園工業園區綜合執法大隊等單位，對打擊未經規劃許可非法建設行為的工作督促、檢查、指導不力，對分管的九園工業園區綜合執法大隊未認真履行《天津市城市管理相對集中行政處罰權規定》（2007年津政令第111號）等法規文件規定的法定職責情況失察，致使非法違法建設行為持續存在。對事故的發生在打擊、查處非法建設方面負有直接領導責任。建議給予其政務警告處分。

3.趙景宇，寶坻區建設工程質量安全監督管理支隊監督一科副科長（主持工作），事業編制，落實《印發<寶坻區關于開展安全生產百日行動專項整治實施方案>的通知》（津寶黨辦發〔2018〕24號）要求不到位，對全區房屋建筑和市政基礎設施工程開展的專項檢查不力，未及時發現和制止寶坻區御景家園二期項目存在不按規定履行法定建設程序擅自開工、違法分包轉包等行為，致使非法違法建設行為持續至事故發生。對事故的發生在查處非法違法建設方面負有直接監管責任，建議給予政務記過處分。

4.齊淑君，寶坻區建設工程質量安全監督管理支隊市場監察科副科長（主持工作），事業編制，沒有認真履行建筑市場監督管理職責，檢查巡查不到位，打擊非法建設不力，對珠江京津公司未取得施工許可證，擅自施工的行為沒有及時發現和制止，致使非法建設行為持續至事故發生。對事故的發生在打擊非法建設方面負有直接監管責任，建議給予政務警告處分。

5.高鐵錚，寶坻區建設工程質量安全監督管理支隊副支隊長（正科級），事業編制，分管監督一科、監督二科、市場監察科。工作中履職不力，對分管的市場監察科的檢查巡查工作及監督一科對全區房屋建筑和市政基礎設施工程開展的專項檢查工作督促、檢查、指導不力，對分管科室履行工作職責不力的情況失察，致使非法違法建設行為持續至事故發生。對事故的發生在打擊、查處非法違法建設方面負有直接領導責任。建議給予其政務警告處分。

6.王瑞久，天津寶坻九園工業園區管委會監督管理部副部長、九園工業園區管委會安全生產監督管理辦公室負責人（副科級），事業編制，落實《印發<寶坻區關于開展安全生產百日行動專項整治實施方案>的通知》（津寶黨辦發〔2018〕24號）開展轄區建設工程領域專項整治工作不到位，未及時發現和制止珠江京津公司違法發包行為，對事故的發生在落實區委、區政府部署的專項整治工作方面負有直接責任，建議給予政務記過處分。

（三）對其他相關責任人員和單位給予處理的建議

1.薄麗江，寶坻區建設工程質量安全監督管理支隊支隊長（副處級）、寶坻區建設領域安全生產百日行動專項整治檢查領導小組副組長，事業編制，負責支隊全面工作。工作中履行職責不到位，對下屬支隊副職領導及科室負責人履職不力的情況失察，致使非法違法建設行為持續至事故發生。對事故的發生在建設行業監管方面負有主要領導責任,建議給予其誡勉談話處理。

2.劉萬富，寶坻區建設管理委員會副主任（副處級）、寶坻區建設領域安全生產百日行動專項整治檢查領導小組組長，行政編，分管寶坻區建設工程質量安全監督管理支隊等單位。對寶坻區建設工程質量安全監督管理支隊工作督促、檢查不到位，對寶坻區建設領域安全生產百日行動專項整治檢查工作開展領導不力，致使非法違法建設行為持續至事故發生。對事故的發生在建設行業監管方面負有重要領導責任，建議給予其誡勉談話處理。

3.劉新穎，天津市九園工貿有限公司副總經理（副處級），企業編制，按照寶坻九園工業園區管委會黨委的安排分管安全生產監督管理辦公室。對分管的安全生產監督管理辦公室按照《印發<寶坻區關于開展安全生產百日行動專項整治實施方案>的通知》（津寶黨辦發〔2018〕24號）開展轄區建設工程領域專項整治及交給九園工業園區綜合執法大隊辦理寶坻區御景家園二期項目切實落實停止施工指令等工作督促、檢查不到位，對相關工作負責人員履行工作職責不到位的情形失察，致使該施工項目持續施工至事故發生。對事故的發生在監督管理方面負有直接領導責任，建議給予其誡勉談話處理。

4.珠江京津公司存在房地產開發資質證書過期后繼續從事房地產開發經營活動；將施工項目違法發包給宇昊集團公司；未依法履行建設工程基本建設程序，在未取得建筑工程施工許可證的情況下擅自開工建設等問題。對事故的發生負有責任。珠江京津公司法定代表人張修全作為企業主要負責人未履行《中華人民共和國安全生產法》規定的安全生產管理職責，未及時消除本單位的生產安全事故隱患，導致發生生產安全事故。

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安全生產法》和《生產安全事故報告和調查處理條例》等有關法律法規的規定，建議由寶坻區安全監管局對珠江京津公司處以50萬元人民幣的行政處罰，對珠江京津公司主要負責人張修全處以2017年度年收入40%的罰款，共計人民幣302640.2元。

5.宇昊集團公司存在出借資質證書給李新桐，簽訂御景家園二、三期樁基礎工程施工合同，并將建設項目違法分包給自然人韋春喜；對施工現場缺乏檢查巡查，未及時發現和消除發生事故配電箱存在的多項隱患等問題。對事故的發生負有責任。宇昊集團公司法定代表人邢海濤作為企業主要負責人未履行《中華人民共和國安全生產法》規定的安全生產管理職責，未及時消除本單位的生產安全事故隱患，導致發生生產安全事故。

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安全生產法》和《生產安全事故報告和調查處理條例》等有關法律法規的規定，建議由寶坻區安全監管局對宇昊集團公司處以50萬元人民幣的行政處罰，對宇昊集團公司法定代表人邢海濤處以2017年度年收入40%的罰款，共計人民幣28343.68元。

依據《天津市建設工程施工安全管理條例》的規定，建議市建委取消宇昊集團公司在津參加投標活動12個月的資格。

依據《建筑施工企業安全生產許可證管理規定》的規定，建議市建委暫扣宇昊集團公司安全生產許可證90日。

6.珠江監理公司存在未建立健全管理體系，項目總監理工程師、駐場代表未到崗履職，現場監理人員僅總監代表一人且同時兼任建設單位的質量專業總監；未履行監理單位職責，在明知該工程未辦理建筑工程施工許可證的情況下，沒有制止施工單位的施工行為，未將這一情況上報給建設行政主管部門等問題。對事故的發生負有責任。珠江監理公司法定代表人廖武夫作為企業主要負責人未履行《中華人民共和國安全生產法》規定的安全生產管理職責，未及時消除本單位的生產安全事故隱患，導致發生生產安全事故。

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安全生產法》和《生產安全事故報告和調查處理條例》等有關法律法規的規定，建議由寶坻區安全監管局對珠江監理公司處以50萬元人民幣的行政處罰，對珠江監理公司法定代表人廖武夫處以2017年度年收入40%的罰款，共計人民幣50083.2元。

依據《天津市建設工程施工安全管理條例》的規定，建議市建委取消珠江監理公司在津參加投標活動12個月的資格。

依據《建設工程安全管理條例》，建議市建委責令珠江監理公司總監理工程師楊春貴停止執業1年。

7.珠江總承包公司存在未依法履行總承包單位對施工現場的安全生產責任，對樁基礎工程分包單位宇昊集團公司的安全管理缺失，未及時發現和消除發生事故配電箱存在的多項隱患等問題。對事故的發生負有責任。珠江總承包公司法定代表人蘇峰昌作為企業主要負責人未履行《中華人民共和國安全生產法》規定的安全生產管理職責，未及時消除本單位的生產安全事故隱患，導致發生生產安全事故。

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安全生產法》和《生產安全事故報告和調查處理條例》等有關法律法規的規定，建議由寶坻區安全監管局對珠江總承包公司處以50萬元人民幣的行政處罰，對珠江總承包公司主要負責人蘇峰昌處以2017年度年收入40%的罰款，共計人民幣109205.07元。

依據《天津市建設工程施工安全管理條例》的規定，建議市建委取消珠江總承包公司在津參加投標活動12個月的資格。

8.責成區城市管理綜合執法局、區建委和九園工業園區管委會向區政府作出書面檢查。

9.責成寶坻區政府向市政府作出深刻書面檢查。

五、事故防范和整改措施建議

（一）嚴格落實行業監管職責，嚴厲打擊非法違法建設行為。寶坻區委、區政府要痛定思痛，認真貫徹落實市委、市政府關于安全生產的決策部署和指示精神，嚴格落實“管行業必須管安全、管業務必須管安全、管生產經營必須管安全”的工作要求，堅決實行黨政同責、一崗雙責、齊抓共管、失職追責。寶坻區建設行政主管部門和城市管理綜合執法部門要深刻吸取事故教訓，加強對轄區內建設項目的日常檢查巡查，對未經規劃許可、未辦理施工許可擅自進行建設的行為加大打擊力度，采取切實有效的措施治理非法建設行為；寶坻區有關部門要進一步深化區委、區政府部署的安全生產百日行動專項整治，嚴厲打擊建設領域違法分包、轉包等行為，加大處罰和問責力度，采取有針對性的措施，及時查處非法違法建設行為，真正做到“鐵面、鐵規、鐵腕、鐵心”。

（二）認真落實屬地監管職責，深入貫徹落實區委、區政府專項整治工作部署。寶坻九園工業園區管委會要認真落實法定職責和區委、區政府安全生產工作部署，精心組織，周密安排，齊抓共管，采取切實可行的工作措施，加強檢查巡查人員力量，深入開展轄區內建設領域專項整治；要加強與區建設、城市管理綜合執法等行業領域主管部門的聯系溝通，密切配合，信息共享，對于屬地發現的非法違法行為要按照職責分工及時通報、移交給有關部門，形成聯動機制，共同嚴厲打擊各類非法違法建設行為。

（三）切實落實建設工程各方主體責任，依法依規開展項目建設施工。寶坻區御景家園二期項目建設單位、施工單位、監理單位要認真吸取事故教訓，嚴格執行《建設工程安全生產管理條例》等有關規定。建設單位要依法履行建設工程基本建設程序，及時辦理相關行政審批、備案手續，不得對施工、工程監理等單位提出不符合建設工程安全生產法律、法規和強制性標準規定的要求。施工單位要認真履行施工現場安全生產管理責任，定期進行安全檢查，及時消除本單位存在的生產安全事故隱患，自覺接受監理單位的監督檢查。監理單位要加強日常安全檢查巡查，及時發現隱患問題，及時督促建設單位、施工單位完成整改，對施工單位拒不整改或者不停止施工的，監理單位應當及時向建設行政主管部門報告。建設工程各方生產經營單位要切實落實企業主體責任，杜絕各類事故的發生。